蔡得喜趴在方向盘上,嘻嘻笑着,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处金碧辉煌的洗浴城,征询春桃的意见:「要不,咱们洗洗脚去吧,反正这老早回去,也没得球意思。 」
春桃一见那洗浴城,心里也明白这要进去,没个千儿八百的,休想出来。可怜他身上一共只揣了三四百元,心里发怵,头便直摇:「不要了吧,这回去赶响饭正好。」
蔡得喜似乎看透春桃的心思,他脚往油门处一踏,说:「今天潇洒,我请客,你只管跟我好啦。」说着,他已经启动汽车,直往那洗浴城开去。
这肥水镇的洗浴城,说得是金壁辉煌,却怎么也没有性都那样的豪华大气,也没有大都会那般女郎林立,更不用说什么迎宾小姐和国家标准了。肥水镇的洗浴城,就一两间门面,里面坐了三五个小姐,小姐一般年龄都三十以上,既帮过往的司机们洗脚,沐浴,也帮司机们解闷,降压,给上三五十元钱,还能搞那事,行话叫敲背、祛火。
蔡得喜走在前面,春桃跟在后面,两人一走进这家叫阴泉夜色的洗浴城。阴泉夜色在二楼,一条小小的走道,夹在一家修车铺和一家小卖部的中间。春桃和蔡得喜看了看,见没什么熟人,径直从小通道上了二楼。
几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正在纳鞋底,她们一见有人上来,便齐齐站了起来。有领头的女子就问:「两位呀?」
蔡得喜点点头,说,「两位。」
领头的女人再问:「两位呀敲背呢,还是要洗脚?」
蔡得喜朝坐着的几个女人看了看,说,「要敲背吧,我要她帮我敲。」说着,他用手指指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清秀女子。
那个女人站起来后,他又问春桃,说:「春桃,你让谁敲呢,你自已看。」
春桃一眼扫过去,在沙发上坐着的,还有四个女人,其中一个是领头的,长得三十七八了,身段子还好,就是皮肤明显老了。还有二个二十二三岁的,一个二十六七岁的,或许是这些刚从乡村里走来的女孩们不会化妆的缘故,不是脸上有斑,就是土里土气。春桃看了一下,竟没有合适的。
见春桃疑惑着,蔡得喜着急了,说「你倒是挑一个呀。要不,你就要那个算了,她头发长长的,奶子也大。」
春桃顺着蔡得喜的手看去,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,她长得倒目眸浩齿,但皮肤相当不好,春桃打心里不喜欢这类女孩。可一想到蔡得喜都着急了,他便朝着那领头的女人一指,说,「就要她吧。」
众人哈哈大笑起来。蔡得喜说,「看不出你胃口还蛮重的。」
那女人也扭着腰肢,说「你要我啊?行,行,我本来都几个月没接客了,不是看你帅气,我才懒得做。」听口气,她不仅是这群人的头,还是个老板娘。
那两个小姐,将蔡得喜和春桃带入分别的炮房里。说是炮房,其实就是一间大厅里,隔着几块杂木板分离出来的房子。房子里只有一张按摩床,一个床头柜,一个垃圾桶。其余的什么也没有。两个房子,因中间只隔了这么薄薄一层,这边说话,那边听得清楚,那边说话,这边也听得清楚。
蔡得喜说,「你先脱,我看会儿。哟,人个子不大,奶子倒怪大呢……」
那女人或许脱光了衣服,问蔡得喜,「老板,你是要全套的呢?还是特服?」
蔡得喜说:「全套怎么弄呢?」
那女人说,「还能怎么弄?就是多了帮你吹萧呗,吹得你爽了,才开始插……多20元钱呗!」
蔡得喜想了想,说,「吹有个鸡毛意思,我不要吹,你上来吧?」
这边厢,那女人和春桃说着话,那女人将自己的衣服除下,却不急着除裤子,先是将春桃的衣服和裤子脱了,一见他的巨物,当即捂着嘴,咯咯地笑,说:「帅哥,这么大呀!」
春桃说:「这大吗?」
那女人将春桃的根一握,说:「大」
说着,那女人将春桃的手,抓到自己的胸前,让自己的两垛大白肉奶子,在春桃的手里揉捏住,还将那已经有点发黑的乳头,用手指夹起来,扯给春桃看。
春桃正欲用嘴唇,将她递过来的奶子吸住时,这女人却又忽地缩了回去。
她说:「你是要全套,还是特服呢?姐姐我吹箫,那是第一流的。」
女人盈盈笑着,望着春桃。
春桃想了想,这次是蔡得喜请客,他在隔壁都没有要全套,要是自己要全套的话,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。于是,他说,我也和隔壁老板的一样吧。说着,他平身躺在按摩床上,任那胯下的鸡巴,呈现冲天之势。
那女人一听春桃这样说,脸上的盈盈笑容掉了下来。她也不再说话,只是腾出另一只手,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,然后双腿一跨,两腿分开,用手握着春桃的肉根,沿着她的大腿内侧,缓缓地向着裤裆中间的缝缝推挤进去。
……那边房里,已经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。还依稀听到蔡得喜粗重的呼吸声及那个女人的叫床声。这样的声音,无亦于增强了春桃去挑战身上的那个女人的欲望,他将枕头垫了点起来,双臀从底下迎合着那个女人的坐下和抬起。
这样的一搞,坐在春桃身上的那个女人也受不了,她「啊啊,啊啊,啊啊啊」的声音,隔着木板,传到了蔡得喜的耳中,这让他为之一振。他大声地说:「春桃,我们看一下哈,看哪个先弄完?」说完,他似乎更用劲了,只搞那个女人嗷嗷地叫。
春桃被他这么一激将,男人血液中天生爱拼爱赌的性子腾了飞上脑袋。既然他日得那么欢,咱还能输给他。春桃一个侧翻身,一双手将坐在身上的那个老板娘翻在身下,他站到了按摩床上,操起那女人的双腿,就一通狂日,只插得那女人花枝乱颤,嘴里的「啊啊啊啊啊」还掺杂了一些惨叫的声音:「啊啊,啊啊,好深啊,啊啊啊啊,好粗啊,你轻一点呐,妈的,日死老娘了。」那女人越是这样叫,春桃的性趣更浓,日得也更欢。
好一会儿,隔壁房子里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经停了下来,春桃这边却还是没有停下来。女人的叫声,不仅漫延了春桃这个房间,就连蔡得喜的那个房间也盈满了。蔡得喜在那边笑着说:「我靠,春桃,你这么历害啊?」
春桃笑笑,又挺起屁股往这领班女人的屄处一送,女人的叫声又是久久地一下。这下,春桃只感到双腿间有股力量直往外挤,身子往外爆发的快感,让他有二十钞钟的呼吸和心跳都骤然停止。从心跳恢复跳动后,他才知道,自己也射了。
蔡得喜听到春桃的房间没有了响动,估摸也完事了,他便到几个女人都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坐下,然后朝这个的双乳摸一下,朝那个的屁股摸一下,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来。几个坐在沙发上纳鞋底的女人,对蔡得喜的抚摸和玩弄相当配合,甚至有个女孩说:「老板,你下次来时,点我行吧,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。」那模样,真让蔡得喜恨不得马上拉上她就去干一炮。
五分钟后,春桃和那个老板娘也出来了。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:「这小子,将我折腾惨了,按说要加点钱才对,唉!」听闻老板娘的唉息,蔡得喜本来已经给了嫖资了,又丢了十块钱给老板娘,说你们闲了买点瓜子磕。那女人见自己的一句话又换来十元钱,当即欢天喜地,又在蔡得喜的脸上给亲了一下,以示感谢。
从阴泉夜色洗浴城下来,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,说你小子真历害啊,将那女的日得像杀猪一样。春桃呵呵地笑,吹牛皮说,我还没使出招式呢,那床,使不出劲呀……
两人有说有笑的说着,从阴泉夜色洗浴城出来后,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。以前多是邻里之间的那种亲切,现在是兄弟间的那种亲热。蔡得喜将春桃的肩排住,两人走到他的汽车面前,才各自分开,一个从左边上车,一个从右边上车,然后开着就回奶子山去。
一路上,蔡得喜和春桃说到两人合伙收购木材的事,蔡得喜说,咱们还可以将木材分级,那些笔直笔直的,咱们请人给分拣出来,那些木材,卖给附近人家作房屋的檀子,卖给建筑工地作跳板,价格更是翻几倍;春桃也跟他说了,就在这两天,那林场的王世发有一车树早就伐好了,等你车有空的时候,咱们就请人去量方,去算账……
两人闲聊着,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,蔡得喜说,你最近跟你媳妇睡了没有?春桃想了想,本来想说,媳妇怀了孕,睡不成,结果想到郑彤彤给他口交了,马上改了口,说最近睡了的。蔡得喜便说,你最后拿药回去后,将商标给撕掉,要是她哪儿痒,哪儿起了泡,就说是患了皮炎之类,你说这淋霉清,也就是所谓的皮肤药,她也就不会多想了……
春桃想了想,觉得蔡得喜这办法真好,如果这药真管用的话,自己拿这只药回去,将自己早些时候在谢花生那买的皮炎平给换掉,那郑彤丹她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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